齊楚把玩了一會兒,
謝如英情意綿綿的大眼睛,眼淚都快掉出來了,松開了手,倒不是可憐這女人,只是覺得火勢差不多了,
別看謝如英一副被蹂躪的可憐模樣,實際上還是很爽的,霏霏之音不斷,反倒是弄得他有些難受。
不上不下的。
再繼續下去,就不禮貌了。
齊楚笑道:“現在可以開誠公布了嗎,謝如英,做生意還是要有誠意的,我這套按摩,效果怎么樣?
肯定比你自己動手爽多了吧,而且我還是有價無市的服務,別人想買都買不到。”
謝如英聞言,撇過頭去,不敢去看齊楚那壞笑的臉。
她承認,剛才卻是動情了,潮熱的感覺,一浪比一浪強,騙不了人。
只是她內心依舊很抗拒,不想承認是因為齊楚的原因才動情,她還是看不上齊楚的身份。
她只是暫時委曲求全罷了。
謝如英緊咬牙關,說道:“你的誠意,那我呢?”
齊楚笑道,“你什么?你還吃虧了不成,剛才那聲音,聽得我快挺不住了,簡直就像是褒姒轉世啊,難怪歷史上有那么多紅顏禍水的傳說,多少英雄倒在美人關下啊。”
謝如英哼了聲,很是不屑地說道:“明明就是那些男人廢物,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就算了,還把黑鍋甩到女人的頭上,褒姒逼著周王給她點烽火了嗎?
妲己強迫紂王了嗎?
紅顏禍水,哼,三宮六院的時候怎么不說紅顏禍水呢,活該這些無能的男人斷子絕孫。”
這個答案有些出乎意料。
齊楚樂了,沒想到謝如英還挺有文化的,原本他是打算玩玩就算了,沒想過交心的,不劃算。
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。
人他要,心也要。
齊楚將謝如英抱起,大手一揮,將桌子上的酒瓶茶盞全部掃開,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。
謝如英沉沉一摔,橫躺在了桌子上,如同一道剛剛端上了席面的菜肴,等著齊楚品嘗。
這種弱勢的地位讓謝如英打心底里不舒服,雙手按住腰間的旗袍,做出防備姿態,語調激動道:“你,你要做什么!”
齊楚反問道:“不應該我問這個問題嗎?你把我請到這里來,還故意穿得這么好看,孤男寡女的······
不會吧,不會吧,難道你是想占我便宜。”
齊楚故作姿態,一臉壞笑。
謝如英被氣得胸口起伏不定,居然這么不要臉,還倒打一耙。
“你,你無恥!”
齊楚沒辯解,反而點頭道:“我是無恥了點,但你也差不多,要不然你叫我來這里干嘛?”
謝如英差點噎住了,半天才回答道:“我,我是來談生意的。”
“那我也是來談生意的。”
齊楚掃視著謝如英旗袍下裸露出來的小腿,或許是因為剛才那杯白酒的緣故,也可能是太過激動,白皙的肌膚布滿了紅暈,格外誘惑。
真好奇謝如英是怎么做到外糙里嫩的,明明臉蛋曬得和黑珍珠一樣,內里卻又是另外一番天地,真是奇了怪了。
齊楚忍不住好奇旗袍下的風景,就像是揭開了幕布的一角,只看見了一片風景,便想要將舞臺上所有的風景都收入眼底。
不過,強扭的瓜不甜。
“貢桃節前可以給你一批仙桃,但數量不會多,大概有幾百斤吧,你要不要?”
謝如英目光閃爍,連忙點頭,“要,當然要。”
好不容易等到齊楚松口,她怎么會拒絕呢。
見齊楚看著自己,謝如英扭捏了一下,便松開了放在腰間的手,慢騰騰地解扣子,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。
齊楚等的不耐煩了,幫她加快了速度,如同一輛高速坦克,沖了上去,“謝如英,再浪費時間,我就要反悔了。”
謝如英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桿大錘壓在了身上,強硬地往里鉆,悶哼一聲,似痛非痛的觸感清晰無比。
謝如英臉色驚恐,怎么這么大,要是直接進去,她不得被痛死。
“齊楚,你,你等一下。”
謝如英雙腿絞在齊楚的腰上,適應齊楚的這個姿勢,才能起身。
齊楚卻不想再等下去了,箭在弦上不得不發,手指倏地發力,布帛的撕扯聲響起,精美的旗袍瞬間變成了一塊不值錢的破布條。
“嗯哼!”
謝如英猛地仰起白皙的玉頸,瞳孔一縮,大腿肌肉一陣痙攣,盤在齊楚腰上的雙腿如同一把剪刀,鎖得緊緊的,高跟鞋的鞋底直接朝向了天花板。
大軍入關,自然是連續殺伐。
謝如英慌了,她根本就沒有準備好,齊楚連前戲都不演,直入正題,
有一瞬間,讓她差點感覺自己要死掉了。
“你個臭鄉巴佬,該死的,給我停下!”謝如英雙手掐著齊楚的手臂,掐出一道淺淺的指甲印。
這點傷害對體質特殊的齊楚來說,就像是撓癢癢。
媽的,老子就知道你清高。
讓我停下,我就不停。
齊楚停了一秒,深吸一口氣,開始蓄力。
緊接著,雙手就像是焊在了桌子上,雙腿肌肉猛地繃緊,
桌腿發出吱呀吱呀的晃動聲。
“謝如英,你繼續罵,看老子會不會停下!”
疾風驟雨般的猛烈,令謝如英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。
幾秒鐘后。
刺痛感涌了上來,沒等她痛呼出聲,直達神經的愉悅就達到了頂峰。
一抹殷紅沿著桌角滴落在地毯上,顯得格外刺目。
齊楚傻了,松開放在桌子上的手。
“草泥馬的齊楚!”
謝如英有些難以置信,她居然動情了,還那個了,還是和一個鄉巴佬,
她有自己的心上人,只是那個人根本看不上她。
謝如英認為這只是一場交易,她只是完成任務,根本不會動情,就當是被一條野狗給糟蹋了。
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,但身體的真誠卻讓她動搖了,自己喜歡的人到底是誰?
自己還愛那個人嗎?
謝如英委屈的眼淚,如同潰堤的河水,開始泛濫,嘴上卻不停怒罵著。
“齊楚你個鄉巴佬,臭鄉巴佬!”
“老娘草泥馬,你給我去死,給我滾出去。”
齊楚本來心里還有些愧疚,聽到她這話,那一點兒愧疚立馬煙消云散了。
地方是你選的,條件也是你先提出來的,開包間的錢都是你出的,爽完,就要我滾蛋?
晚了。
“謝如英,這是你自找的!你活該!”
齊楚就沒打算慣著她,她是爽了,自己還沒呢。
謝如英想要捂住衣服,不讓齊楚得逞,只是她的力量在齊楚面前,還是太過渺小了些。
看上去就像是欲擒故縱,齊楚沒費多大力氣,重新振作起來,直搗黃龍。
“不要,我不要,你給我滾出去!”
······
半個小時后,伴隨著窗外煙花熱烈的爆炸聲,婚宴開始了,
齊楚也跟著停下了戰斗。
謝如英松開了緊摟著齊楚脖子的手,豐白的雙巒隨著喘息起起落落,眼里化不開的柔情,剎那間,揉碎成了一道帶著怒意的冷哼聲。
“畜生!”
她背靠著墻壁,身上濕漉漉的像是被雨水給淋了一遍,在兩人中間的地毯上,一片黑色的水漬痕跡,似乎訴說著什么。
這種飄在云端的感覺讓她著迷,但被齊楚摟著,又讓她想到齊楚剛才的粗魯和蠻橫,臉色自然好不了。
“還要抱到什么時候,放我下來!”
都說男人拔碉無情,女人也一點不差。
齊楚翻了個白眼。
老子就不信馴服不了你這匹烈馬了,在謝如英的尖叫聲中,齊楚將她抱到窗戶邊,唰的一聲,拉開了擋在窗戶邊的大紅色幕布······
那大紅色幕布長達十多米,沉重無比。
窗外紫色的霓虹燈只露出了短短幾秒,就被幕布重新遮住,謝如英的臉色立馬就變了,驚恐地轉身,“下面全是人,你沒有看到嗎,快點把窗戶關上!”
齊楚樂了,“原來你還會怕這個呢,剛才叫的可比專業女高音都厲害,那叫一個穿金裂石,恐怕韓虹聽見了,都自愧不如啊。”
見齊楚重新拉開幕布,謝如英慌了,大喊道:“不要,不要這樣做!”
齊楚沒理會謝如英的要求,他什么時候需要給這個女人面子了?
謝如英手扶著窗臺,低著頭不敢看下面來來往往的賓客,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人看見。
“齊楚,我求你了,別這樣,嗯······啊!”
“哪樣啊?噓,別說話,我看看,新郎新娘好像走出來了,”齊楚通過幕布間的縫隙,瞥見了新娘那張媚骨天成的面孔,心臟仿佛都停止了跳動。
新娘穿著傳統的紅衣,頭戴半透明的輕紗,從紅毯上娉娉婷婷地走來,那雙寶石般的眸子仿佛察覺到什么,抬頭一瞟,似有萬種風情。
這比王海燕都要嬌媚妖嬈三分的女人,肯定就是表姐了。
王海霞掃了眼那停止晃動的幕布,柳眉微蹙,自己眼花了嗎?
剛才,她感覺就像是被人剝光了衣服一樣,那種赤裸裸的羞恥感,再次涌上心頭,立馬被她壓下心底。
今天是她改頭換面的日子,嫁入了秦家,她就要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好女人了,國外的青春日子,自然是要告別了。
想到自己能被秦老爺子看上,被指婚給秦光,王海霞就覺得自己臉上仿佛在發光,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,太美妙了。
她挺起胸膛,微微頷首和周圍人招招手,快步朝著舞臺上走去,迫不及待要帶上婚介了。
齊楚下意識地向前站了站,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。
“齊楚,你給我輕一點!”
謝如英痛呼一聲,如果不是有窗臺可以靠著,酸軟的身體差點癱在了地上,齊楚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,根本沒停下來。
“我求你了,齊楚,快停下了,姐姐不該罵你······啊!”
熱流汩汩,謝如英雙眼猛地瞪大,大罵道:”齊楚你個鄉巴佬!混蛋!”
“呼——”
齊楚腦海里還保留著王海霞那高傲著頭顱,如同一只散發著金光的鳳凰的畫面,長出一口氣,放松下來。
聽到謝如英的謾罵,齊楚淡淡地笑道:“謝如英,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啊。既然如此,那我也沒必要軟心了。”
謝如英沉浸在被溫流包裹著的愜意中,聞言,習慣性的有氣無力地罵道:
“齊楚你個鄉巴佬,有本事你就弄死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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