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楚沒管這女人,一腳踢開倒在地上的斜劉海伴郎,將他手里的小藥瓶找了出來,細細端詳瓶身上的名字。
“催情藥?”
除了這幾個字外,連成分說明和保質期都沒有,妥妥的三無產品。
齊楚眨眨眼,打開瓶口一聞,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,猛地踢開藥瓶,
“真行啊。”
還是違禁品,這藥效,可比柳冰冰那次吃的藥都暴烈,藥力很強,一瓶就夠讓一群猴子發春了,還附帶了一定的副作用。
想要化解藥力,恐怕得花上不少時間。
齊楚打開窗戶,掃了眼下面的婚宴,已經進行了半場,賓客中有的人已經放下了筷子,大概再過個十來分鐘就要結束了。
要是那新郎打算上樓找人,看到這一屋子的“裸男”,就麻煩了,他得怎么解釋?
齊楚抱起王海霞,快步走出包間。
走之前,也沒忘記關燈,順手把房門的鑰匙拔了,扔在走廊拐角的地毯上。
等他們來找人的時候,發現那一地的裸男,應該會驚掉下巴,然后就該問東問西,上演一場狗血的鬧劇。
沒有一個小時,那群裸男也解釋不清楚房間里發生了什么事情。
管他呢,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,至少得等他完事了再說。
······
謝如英躺在包間的沙發上,蜷成一團,她只要動作幅度稍大,就忍不住開始回味剛才的經歷,齊楚那張壞笑的臉也會出現在眼前,揮之不去。
她緊咬著嘴唇,自言自語道:“王八蛋!”
罵完了,謝如英還不解氣,舉起拳頭砸在沙發上,這一拳不但沒把心底的怨氣發泄出去,反倒牽扯到了撕裂的傷口,疼得她一陣齜牙咧嘴。
“狗日的齊楚,老娘要弄死你個王八蛋!你就是個大畜生!”
“你說誰呢?”
謝如英倏地回頭,見齊楚探頭進來,連忙解釋道:“我沒有,沒有這樣說。”
“哼。”
齊楚懶得理會她,擠開房門,橫抱著王海霞,走向包間中間那張大圓桌上。
謝如英本來還有些害怕齊楚,見到他居然抱了個女人回來,心里的委屈和不甘立馬涌上心頭。
臭男人,拋下她就算了,還帶個女人回來,什么意思!?
正好藥性發作,王海霞終于撕開了大紅婚衣的扣子,一抹圓挺的白膩,在燈光的照耀下,呼之欲出。
“寶貝,我要!”
王海霞習慣性地伸手。
“!!!”
齊楚渾身一顫,差點沒喊出聲來。
謝如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她看到了什么,這女人,怎么這么不要臉啊!
你是別人的新娘子,你在干什么!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?
······
王海霞可不管那么多,翻身,貼著齊楚,尋找著拉鏈的,紅潤的小嘴開始發出意義不明的低哼聲,說著連她自己都弄不明白的話。
齊楚確是聽清楚了一下,是一門外語。
有幾個詞他在學習資料中聽過,他也就只懂這幾個詞了,畢竟太復雜的話,老師們也不會教。
學外語可是一門技術活。
“艸!”
齊楚震驚了,王海燕的表姐居然是這種女人。
就在這時,王海霞仰著頭,靈巧的舌頭吞吐道:“康姆昂,伐科鋇比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齊楚滿頭黑線,謝如英就在身后盯著他,他仿佛能夠感受到那道幾乎要凝聚成實體的視線了,
冷颼颼的,像是要殺人。
別樣的刺激感讓齊楚迅速做出了決斷,趁著這個接觸的機會,齊楚將真元送入了王海霞的經脈內。
淡金色的能量緩緩注入,將已經流淌進入血液中的藥力打散,只是那藥力就像牛皮癬一樣頑固無比,
一縷真元下去,瞬間就被淹沒在藥力的海洋中。
可以說,這一刻,王海霞的血液,就是最毒的催情藥。
齊楚不但大意,一動不動,集中精神,先攻破王海霞脖子以上的藥力,給她恢復神智,免得她被過剩的藥力給弄成一個傻子。
真要到了那個地步,就算救回來了,王海霞這輩子也會變成一個瘋子。
一分鐘后,付出了巨大努力的齊楚,一個冷顫,抹掉額頭上的汗水。
“不容易啊,總算給你治好了。”
王海霞眼底的狂亂緩緩消逝,當她看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后,吞咽了一口唾沫,
轉而忍不住咬緊牙關,她這是在干什么······
難道又是在做夢了嗎?
齊楚再也忍不住了,抓住王海燕團成一團,插著金鳳簪子的青鬟,低聲吼道:“你也太忘恩負義了,誰讓你咬我的!快松開!”
“寶貝,我是在做夢啊,好大嗚······湯姆······湯姆,是你嗎?”
王海霞嘴里冒出一串鳥語,臉色驚恐地打量包間的環境,“你不是已經死了嗎,怎么又出現在我的夢里,快點給我滾出去!你個腳踏兩只船的死鬼!”
這段話太長了,齊楚聽不懂了,趁機躲開了王海霞的伶牙俐齒,他能肯定,這位海歸表姐應該不是故意的,要不然他早就欲哭無淚了。
人一緊張,頜部的咬合力,足夠咬斷肌肉了。
果然,王海霞看清楚包間的環境后,立馬記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,自己還在婚宴上,要不是一個年輕男人突然出現,自己差點被那群伴郎團糟蹋了。
然后,
她就失憶了。
再醒來,就發現自己正在幫那個年輕男人······
王海霞看見了齊楚避之不及的模樣,她不知道剛才具體發生了什么,只能模糊感知到是自己主動的。
王海霞不覺得齊楚會主動占她便宜,因為按照男人的一般習慣,也不該是用這種方式,這樣太麻煩了,也不夠爽,所以就是她主動的。
雖然她不愿意承認,但事實確是如此。
要是這里發生的事情被人發現,她就完蛋了,秦家不會放過她的,她才剛回國,打算找個好男人重新開始。
可不愿意因為這件事情而打破生活的節奏,她很喜歡現在的音樂老師工作,也很滿意秦光的家世條件。
這種可遇不可求的機會,王海霞不想放過。
只能先安撫這位資本雄厚的小帥哥了······
王海霞做出決斷,一把抓住了想要離開的齊楚,抿唇笑道:“小弟弟,多謝你幫我趕走那些壞人,我希望你不要把這里發生的事情告訴別人,行嗎?
如果可以的話,你就點點頭,姐姐愿意答應你任何事情。
小弟弟,姐姐剛才的樣子,你喜歡嗎?”
齊齊下意識地點點腦袋,反應過來后,臉一紅,自己怎么把心里話給表達出來了。
不過被人捏住把柄,恐怕想要撒謊,也得掂量一下吧。
王海霞低頭吐出舌頭,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瓣,喝了太多酒,她現在頭還是昏昏沉沉的,有些渴了······想要喝點東西······
齊楚腦袋就像炸了一樣。
他這是在干什么東西,王海霞可是王海燕的表姐啊,而且還是底下那個秦光的新郎······更別說,謝如英就縮在沙發上看著,她現在可不算是自己人,誰知道這女人會不會到處亂說······這混亂的關系,齊楚已經完全沒心思想下去了。
“嗯嗯——”
王海霞瓊鼻微皺,輕輕哼了一聲。
這溫柔的一聲,就像是在本就不平靜的海面上,扔下了一顆核彈頭,掀起的風浪,將整片海域的海水都給抽干了。
齊楚瞬間放空了腦袋。
一點抵御力都沒有。
“啊——”
齊楚如同野獸般地低吼著。
“嗚嗚嗚,”王海霞像是被噎住了,直翻白眼,卻沒有放棄。
不一會兒,她擦了擦嘴角,卻看到齊楚昂揚著腦袋,正兇狠地瞪著自己。
王海霞呆住了,她剛才還口渴呢,現在只覺得渾身舒坦,應該沒有做夢啊。
她沒有拒絕齊楚的“邀請”,想了想,徹底解開了大紅婚衣的牡丹花蕊,散開的花瓣脫落,掉在地上。
內里的花心露了出來。
那是和大紅婚衣搭配一體的一件,半鏤空設計的連體粉色肚兜,和王海霞以往的審美差不多,用了傳統的花紋設計,秉承著節省資源的原則,沒有使用太多的布料。
大多就是一些簡單的布條加上網格狀的紗衣,編制而成,看上去十分“簡陋”。
至少齊楚覺得就是這樣子,通過這些布條,幾乎能清楚看清楚花心的每一處細節。
“臥槽!”
齊楚瞠目結舌,這世界上還有這種衣服,設計這件衣服的人,真特么的是個人才啊!
“這······這也太······太漂亮了吧。”
他本來想說世風日下的,但想到王海霞是國外回來的,說不定國外那地方就是這種風俗習慣,他是一個開明的人,當然要尊重人家。
王海霞很滿意齊楚的表情,這是她精心為“未來新郎”準備的,她除了一本還算優秀的畢業證外,就只剩下這點討好男人的本事了,為了俘獲秦光的“芳心”,王海霞打算主動出擊。
不過,
現在倒是先便宜齊楚了。
······居然是個愣頭青,王海霞看著齊楚那副初哥般躍躍欲試的模樣,心里詫異。
臉上卻做出了嬌羞的表情,歪著頭,眼神輕浮似有無限風情,雙手撐在桌子上,s形坐著,勾人的很。
“小弟弟,別看了,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哼。”
“哼!哼!哼!”
就在這時,背后有道似有似無的冷哼聲響起,齊楚沒回頭,根本挪不開眼睛,那道聲音似乎不服輸,又哼了一聲。
齊楚回頭,看著沙發上一臉不爽的女人,“謝如英,你屬豬的嗎?”
謝如英咬牙切齒道:“你才是豬,你這個大豬蹄子,翻臉不認人,我走還不行嗎?你就和這不害臊的狐貍精一起瀟灑吧,就當我是個死人算了,反正你也是玩玩,我就不信你還真喜歡這個賤狐貍精!”
她明明氣得都想上去殺人了,說出來的話卻像是賭氣一般,淚眼婆娑地看著齊楚,希望他能回頭。
齊楚“回頭”了,只是和謝如英想要的不一樣,只是單純的回頭,專心辦大事去了。
王海霞早就注意到沙發上的謝如英,聽到王海霞罵她狐貍精,她一點都沒有生氣,反倒故意舔了舔嘴角,對著謝如英勾了勾手指。
謝如英氣不過,扭過頭去,裝睡。
她本來就快睡著了,齊楚折騰了那么久,還是那種一點都沒憐惜之意的鼓搗,早就讓她累得不想動彈了。
齊楚可沒有用真元幫她療傷,完全就是一股氣地蠻干,現在就算王海霞故意挑釁,她也不敢湊上去。
王海霞挑釁完,見齊楚火急火燎就要沉不住氣了,連忙用雙腿死死抵著齊楚的胸膛,語態魅惑道:“小弟弟,你還沒答應姐姐呢······”
齊楚繃不住了,猛地挺身而出。
“你說什么都行,好窄啊,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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